一写起文就往粗长发展真的忘吃药了_(:зゝ∠)_,今天本来想写两个超级短小的段子,结果第一个写长了就…这样吧→→万一今天的关键词也适合第二个段子呢
谢谢昨天点喜欢和评论小伙伴!开心! @楼诚深夜60分
明长官有一双很好看的手。
既没有因劳作而粗糙变形,也没有文人那么单薄柔弱。右手中指因为握笔,虎口则是因为握枪,都有着薄而结实的茧子。
阿诚常常站在明楼身后,等待他签署新一批文件。趁这个机会,看着笔尖书写的一串流畅字迹,享受一时半刻的安逸。
明楼对此也是清楚的,但写完文件抬头,往往只能看到阿诚走回正面,正清点着需要的文件。
阿诚第一次写字的时候,还没有到明家。被养母锁在家里,又怕又饿的时候,总是蹲在门口,借大门细小的缝隙一窥外面的世界。
偶尔也会拿起半截树枝,在泥地上写几个外面商铺上的字,他不知道那些字是什么意思,只是想写。
所以等明楼教阿诚写字的时候,拿着笔让他先写上几个字看看,看着上面抽象派的字迹,一阵阵的头疼,还不如不会。
手把着手纠正阿诚的拿笔,用笔,高度正好挨在下巴上的小脑袋,让人很有揉一揉的欲望。
阿诚的很多第一次,都有明大长官的影子。
像是第一次去学校报道,第一次考试“家长”签字,这都不是什么大事。
毕竟连青春期的“第一次”,都是明大长官教的。
小时候家中只有养母,明家的家教又严,阿诚自然没有机会了解那些微妙的身体变化。
直到有一天,阿诚抱着湿漉漉的被子,没心思想是否身体出现了问题,只剩下满脑子的闯祸了。
一耽搁就错过了早饭的时间,明大少爷饿着肚子,推门去了阿诚屋里,“阿诚啊,身体不舒服么。”
明大少爷看着抱着被子坐在床角的阿诚,只认为是不是阿诚病了。
被实实在在吓了一跳的阿诚飘红了耳朵,把手里的被子用力往背后塞了塞:“没,没事,大哥,我这就好。”
明楼皱了皱眉,拦住阿诚拉被子的手,“不舒服就要说出来。”明楼的声音不容拒绝,但他敏锐的感觉到阿诚挣了一下,似乎很在意下面的东西,就松开手,见他脸色越来越红,似乎想到什么,鼓励的看了过去。
“大哥。”阿诚挣扎了很久,看着明楼鼓励的神色,慢慢垂下眼,信赖还是占据了上风,“对不起…”拉开被子,那些湿乎乎的地方已经有些干了,留着一层淡淡的乳白色痕迹。
明楼愣了愣,随即揉起了那颗小脑袋,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很久,说到阿诚的脸色红了又白,最后红透,才满意的离开。
那天早上,明楼还帮阿诚支走了阿香。
这种事也许是有惯性的,有了第一个第一次,后面也就一发而不可收,不光阿诚如此,明大少爷也是如此。
之后某一天,明楼看着阿诚磨磨蹭蹭的进了自己房间,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状况,已经知道主动去帮他把门关好锁好,才去问怎么了。
阿诚低着头,说不出话来,明大少爷也只好跟着低下头,这一低头,就发现了问题,“阿诚啊,”明楼忍着笑意,拉着阿诚坐到了床边,“不会就来问我,这一点你做的很好。”
阿诚抬着头看明楼,视线接触又很快的偏开,听到明楼问要不要他帮忙,下意识的点了头。
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阿诚能想象的了,他愣着神看到大哥帮他解开了裤扣,拉低了贴身的衣服,那双好看而有力的手就覆在了身下发硬的地方。
“大哥…”阿诚惊呼一声,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,酸胀麻痒,不知怎么形容,只觉得求生不得般难耐,明楼的手碰到哪里,就从哪里钻到脑中。措手不及之下,几乎连眼泪也逼了出来。
阿诚紧紧抓着被单,觉得腰部往下已经不像是自己的,但既不敢发出声音,更不敢躲闪,只能任由陌生的潮水肆无忌惮的侵吞。想要投降,可余光看到明楼专注的侧脸,就只咬着下唇发出细细碎碎的唔唔声。
明楼见阿诚在看他,提醒般捻过敏感的背筋,声音倒比平时还正直,还从容:“阿诚啊,你看,要这样…”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,那声音就在耳边打转,也不晓得阿诚能听进去几分,不敢看着明楼,就低下头看着那双手掌,明楼的手指轻重技巧拿捏得极好,阿诚不自觉的就跟明楼说的内容对上了号,直到最后那股潮水成为滔天巨浪,再也不受他掌控。
这种感觉对初次体验的阿诚来说过于刺激,所以等了些时候才缓过神来,这会他才看到,不知何时手里抓住的已经变成了明楼的衬衣下摆,而明大少爷正含笑看着他。
“大哥,对,对不起。”
“没有关系,去洗个澡吧。”
“还有,刚才我教的,都记住没有。”
阿诚胡乱应了一声,看着外面大姐和阿香都不在,才敢钻出门去了浴室。
至于明大少爷,倒也没有闲着,难得勤快的擦起了地板。
至于第二天早上,他自己出现的一点小问题,那会的明大长官,还是不会想到其中的原因的。